&esp;&esp;小虞观开始感到疲倦。 &esp;&esp;但面对秋亦,他却还努力强撑着清醒。 &esp;&esp;秋亦觉得……太好玩了。 &esp;&esp;风水车轮转,苍天饶过谁,这次终于轮到他做那个欺负人的大人了。 &esp;&esp;他笑盈盈,装作没发现的样子,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,故意将时间延长,偏就是不走。 &esp;&esp;最后小虞观面无表"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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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8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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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小虞观开始感到疲倦。

&esp;&esp;但面对秋亦,他却还努力强撑着清醒。

&esp;&esp;秋亦觉得……太好玩了。

&esp;&esp;风水车轮转,苍天饶过谁,这次终于轮到他做那个欺负人的大人了。

&esp;&esp;他笑盈盈,装作没发现的样子,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,故意将时间延长,偏就是不走。

&esp;&esp;最后小虞观面无表情,有点不甘心地说:“我要歇息了。”

&esp;&esp;他生物钟比秋亦想象得还要精准。或许是因为虞观本身是那种目的性很强的人,什么时候该做什么,全都计划安排得分明,所以打破规律时也显得困难许多。今天如果没有遇见秋亦,这个点他想来已经早早歇息了。

&esp;&esp;总归还有时间。秋亦也不想真让小虞观失眠挂黑眼圈,当即告退。

&esp;&esp;对他来说,现在能得到一个承诺其实便已经够了。

&esp;&esp;其他事全都可以从长计议。

&esp;&esp;两人互相道了晚安,小虞观送秋亦到之前收拾的厢房门前,夜空的颜色向墨蓝转变,他明显还困着,睡眼惺忪地问秋亦:“你会离开吗?”

&esp;&esp;“当然。”

&esp;&esp;小虞观顿了顿,片刻,尽量理解地点头。

&esp;&esp;毕竟秋亦有很在意的人。单纯的喜欢在意,大概要比讨厌又喜欢更愉快。

&esp;&esp;不过他想,至少秋亦会留到明天。

&esp;&esp;因为他们约好了。

&esp;&esp;次日,小虞观醒得比以往还要早。

&esp;&esp;他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数时间,心情忽然间像是跳出地平线的太阳一样澎湃。

&esp;&esp;或许这是期待的感觉。

&esp;&esp;小虞观第一次这么期待着什么。

&esp;&esp;他觉得,他大概很喜欢秋亦,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特别、这么符合他喜好的存在,他们或许能成为不错的朋友。

&esp;&esp;冬日冷冽苍白的太阳完全从地面下跃了出来,小虞观立刻起身出门,咚咚咚地去敲厢房的门。

&esp;&esp;没有回应。

&esp;&esp;风雪沙沙,心里忽然有了某种预感,小虞观推开门,踏入屋内。

&esp;&esp;长久的沉默。

&esp;&esp;哦,原来是走了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从梦中醒来,木工灵鸟还在重复那段提醒的叫声,等待着回答。

&esp;&esp;很吵。

&esp;&esp;虞观讨厌吵闹的事物。

&esp;&esp;他抽出纸来,写下一字,塞进木工灵鸟空洞的腹中。

&esp;&esp;木工灵鸟振翅飞出窗外。

&esp;&esp;淡薄感情者也离不开仇怨纠纷,走得潇洒、告别得也潇洒的前父母传信过来,请虞观去杀一名筑基境修士。

&esp;&esp;寻常筑基境修士不值得这样特意托人去杀,但那人有另一个身份:上周神朝治下某县令的独生子。

&esp;&esp;当此之时,上周神朝实际已经在走下坡路。可这种颓势并不明显,谁也不敢去和它碰一碰,上周神朝还是那个跺跺脚、整个修真界都要抖一抖的庞然大物,九成势力在它面前都要犯怵。若杀这位县令之子,势必要得罪上一股堪称庞大的势力。

&esp;&esp;所以那两人思考一会儿,选择让虞观还人情。

&esp;&esp;许是考虑到虞观此前从未接触过杀人,信上解释了许多前因,详详细细,列了一桩又一桩罪名和理由。

&esp;&esp;但他们的孩子比他们想的更无情。

&esp;&esp;虞观一个字也没看。

&esp;&esp;他对这些背后的故事漠不关心。

&esp;&esp;是非对错从来与刀无关,刀只负责杀人。

&esp;&esp;于是那长达几页的信纸在火中烧尽,虞观只回了一个字:好。

&esp;&esp;他负剑下山,去为人杀人。

&esp;&esp;县令之子踪迹难寻,但当时正好有一个筑基境秘境开放,传言有洗经伐髓的神物出世,不巧,正是县令之子急需之物。虞观争夺到此物,并未离去,而是守株待兔,蛰伏一月,任由传言愈传愈烈。

&esp;&esp;将剑擦了又擦,某日清晨,露水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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